POT中心,沉迷小演员
所有CP不拆不逆
坑再深总有一天能填上的,担再冷总有一天能出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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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自旋(2)

*CP: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

*激情给自己码(还是一半的)生贺

*有什么比你的CP在你生日当天出了情侣档对卡更surprise呢,如果有,那一定是重制图透互换暗示太明显 

*我反正超高兴

*暴风想要评论

 


谁也说不好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柳生意识到自己的视线总是往同一个人身上投的时候,它已经成长到了令他不安的地步。是非常新奇的体验,他必须承认自己一开始也因为好奇而放任了它,为了观察自己——他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客观理性到自己都觉得荒谬的人。

 

可越是观察他越是意识到他们是不一样的,仁王可以上一秒勾着幸村的肩跟他商量花坛里的花什么时候该浇水,下一秒就拽着路过的丸井要他放学后和自己去学校附近新开的甜品店,甚至还可以顺便和真田聊上整整十分钟的将棋心得。他和所有人的关系都太过游刃有余,永远在触手可及之外,没有人能接近他藏起来的一整个自己。 

风从来不需要在谁旁边停留,因为对他而言没有人是特殊的。如果说柳生习惯于观察自己,那么仁王则热衷于观察别人。欺诈师对制造莫名的气氛和诡异的情境乐此不疲,据他本人的说法是因为这样可以收集数据来完成幻影。而作为他的双打搭档,柳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一举一动有多不可信,清楚他的每一句话里总有陷阱。所以即使仁王总喜欢懒懒散散地挂在他身上,喜欢和他开些擦着线的玩笑,他从不会天真到以为那是什么暧昧的暗示。他唯一知道的只有自己抓不住他,所以不如连尝试都放弃。横竖自己也早就习惯把所有情绪压在角落自生自灭,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避开这个名字。 

只是柳生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意无意地避了这个名字六年,以致于它再一次猛然撞进生活里的时候甚至有种所有节奏都被打乱的不悦——

以及不安。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承认了试图藏起来的另一种情绪。
 
可我又不心虚。柳生心烦意乱地抓过记录表,然后意识到自己忘了数据,只好回头重新去看培养皿。前两天在整个实验室带起“切原选手全世界最可爱”风潮的学姐路过停在他旁边,低头看着他的表格挑了个话题:“这个抗菌域你已经量了三次了,这几天你是不是不太对劲。”

 柳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停下笔谨慎地选了个稳妥的回复:“这几天有点头疼,非常抱歉。”

 说起来也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头疼了,仁王雅治这个名字在这方面的功力简直十年如一日。

“这倒没什么,反正你做实验谁不放心。”对方摆了摆手并不像是要计较的样子:“但果然不舒服的话还是多运动比较好吧——我们和隔壁组周日打算去打网球,你上次不是说以前打过吗?” 

柳生心想你们这群成天待在实验室恨不得半年之内测出人类基因组序列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锻炼就跑去室外打球,还不是为了你们刚集体入股的那位法网冠军。当然他没说出来:“那真是不巧,我那天正好有别的安排。” 

“很重要?” 

柳生迟疑了一下:“很重要。” 

学姐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盯得柳生不明所以。然后她意味深长地得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结论:“去见心上人?”

柳生:??? 

如果她用的是“女朋友”或者“情人”或者别的什么词柳生都可以第一时间给出完美的否定,但偏偏她用了“心上人”,于是柳生非常,非常不合时宜地被一个太久没有想过的问题转移了注意力: 

这么多年之后仁王在自己的世界里到底还算是什么位置?说暗恋对象大概也已经不算是了,说朋友又总有点微妙的不甘心,说少年时候一起追逐梦想的伙伴……

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抒情表述惊得柳生一个激灵回了神,接着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否认的时机。这个时候再否认未免也太有欲盖弥彰的意味,他只好无可奈何地顺了对面的心意:“算是吧。”

下一秒附近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几乎同时目光灼灼地看了过来,学姐露出一个完全能被称为不怀好意的笑:“看来都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拿下我们实验室的高岭之花啊。”
 
柳生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同事们对自己的感情状况怀着极大的热情,因为组里不平衡到匪夷所思的性别比。 

“实际情况恐怕有些出入,”他稳着表情把问题推回去:“但总之很遗憾不能和大家一起出去了。”

小场面,替仁王承受真田的斥责他都架得住,这都是小场面。

……不对,为什么又是仁王。
TBC

 

我本来以为上下两篇能完结的,我太天真了:)

当个圣诞贺文,年内看来是完结不了了,写自己的生贺写两年不改名我真是特立独行。

我拖更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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